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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敖衡的问题莫安安委实答不上来。她自己也好奇,万年干涸的河床居然会因为敖衡的挑逗淫水连连。但刺激实实在在,手指和阴茎的粗大程度相差太多,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,她的小穴被插得又涨又满。
      “不用忍着,想叫就叫出来。”敖衡说。
      莫安安目光游离,终于还是没阻拦住齿间的呻吟,小声地哼着,夹杂着喘息。
      敖衡似是满意地笑了一声,一手轻松地把她的大腿摆成了更羞耻的角度,粗长的性器操进紧窄潮湿的逼里,嚣张地进进出出,淫水顺着下体淌得四处都是,又因不停歇的抽插泛起了白浆。
      可能是羞耻心作祟,也可能是敖衡挑逗人的技巧更胜一筹,饶是莫安安不想,也不得不承认这并不算是一场糟糕的性爱。
      如果抛开伦理上的负罪感,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舒服。
      莫安安瘫软地看着镜子里表情淫荡到陌生的自己,赧然地瞥一眼性器的交连处,又忍不住扫了一眼敖衡。
      挺直的鼻子,深邃的眼睛,气质虽不同,但标致的男人面庞总有几分相似。她可以把这张脸想象成夏衍仲,这么做不难。
      而她实际上也的确这么做了。幻想抽插她的人是夏衍仲感觉极好,这是更加沉稳的夏衍仲,不疾不徐地把控着调子,揉搓她的乳尖和阴蒂。怀揣这样的臆想,莫安安克制不住地兴奋,小腹像在过电,一阵阵快感激得她战栗不停,脚尖几乎抽筋。
      “水很多,”敖衡贴心地提醒她,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到莫安安眼前,确定莫安安看清了之后,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。
      “呜……”莫安安皱起了眉头。
      上下夹击的感觉不坏,但她不希望敖衡说话。
      这让她幻想中那个沉稳的夏衍仲无法成形。
      敖衡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拨弄了一会儿,拔出的时候带出了一条黏连的银丝。
      “你……”莫安安垂着眼帘看他,模样淫糜异常,话倒是不怎么温情:“不要出声。”
      敖衡的动作略一滞。
      看得出她并不是游戏的积极参与者,但今晚她只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,不满足似乎有点欠缺绅士风度。
      敖衡没什么温度地勾了勾唇角:“遵命。”忽然加大了腰上的力量,把整根性器没入了跨坐着的莫安安的肉穴,巨大的压迫感和充实感让莫安安头皮发麻,下意识想要挣扎。
      敖衡却轻松制住了她的手——脱下衣服,他的身材显然比夏衍仲更结实,力量也更胜一筹,钳制莫安安如同摆弄玩偶一样易如反掌。
      做到这个程度了,没必要再扭捏作态,莫安安惊诧了一瞬,随即又恢复了平静,继续容忍幻想中的“夏衍仲”在她体内横冲直撞。
      身体的磨合很简单,敖衡又是个中高手,很快莫安安就潮吹了一次。敖衡又把她带回到床上,换了个体位,从背后凶狠地操弄她。
      他不说话,可是那双眼睛太具有侵略性,不说话也包含着无限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意味。
      快感一波接连一波,如同涨满的潮水,莫安安做到后来已经没有精力去胡思乱想了。这是有史以来最荒淫的一晚,结束的时候她浑身汗水淋漓,抬头看酒店的挂钟,时间显示是凌晨叁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