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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搞得有些过火,穴口边微微红肿,秦嘉懿需要刻意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。早上起来他翻开她小穴查看时,轻轻揉了揉软肉,说:“一报还一报。”
      她这才知道他胸前见了血。
      她心疼极了,保证下次会轻点,他告诉她没有下次,催她去机场。
      外面飘起了雪,温度比起昨天降了五度。她背着包准备离开,被他叫住。
      “还有事吗?”
      他赶着她走,她有些不爽,板着脸回头。可心中升起的喜悦浮上眼角眉梢,将她出卖得彻底。
      嘿!舍不得她吧!
      然而他只是递来一条围巾。
      “走吧。”
      “……”
      谁稀罕!
      都不说来亲亲她。
      围巾和她的羽绒服同色系,不起眼的地方印了个昂贵的logo。这是他的东西,上面有他的味道,她戴好围巾,依依不舍,“我走了啊。”
      他插兜站在原地,神色淡淡,“嗯。”
      一只脚跨出房门,身后有一阵风,空调的风被疾步行走的速度带起呜呜声,右臂被人猛地拽住。门嘭的一下关闭,走廊尽头刚出现的人影从她视线里消失,她抵着门,嘴里的惊讶声被他吞掉。
      他弯着腰亲吻她,也许有些疼,导致他攥着她胳膊的力气大了许多。她瞪大眼睛,用尽全力推他,“外……”
      又被他含住嘴唇。
      他许是认为她不愿,这回偏要展示出强势,蛮横又粗鲁,倒有几分上战场的气势。她的舌根又累又酸,身子被他亲成了一滩水,她没有再挣扎的力气,明明知道外面有人要来,可她还是不争气地湿了内裤。
      越吻越湿,上面湿,下面也在发水灾。她不想走,她想和他做一天。
      “咚咚咚。”
      门响了叁下,她得以解脱,舔掉唇上的水渍时,外面的人推门而入。
      和她预想中一样尴尬,她顶着这样被疼爱过的一张脸,压根不敢同柳时对视,磕磕绊绊叫了阿姨好。
      柳时从她的脸蛋上一扫而过,笑道:“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      秦嘉懿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,羞愧又窘迫,白景烁推了她一把,“快去赶飞机。”
      “沅沅要赶飞机呀?快去吧。”
      秦嘉懿简直想捧着他的脸再亲一口,和柳时告别。
      柳时看了眼她颈部的围巾,关上门,思忖片刻,对儿子说:“景烁,强扭的瓜不甜,你说是吧?”
      白景烁扶着腰上床,语气不咸不淡,“不是。”
      “哎呀你这个孩子……”柳时故作伤心,旋即话锋一转,“我找了一个老中医,过几天来给你看看腰。”
      西医只建议卧床,她不舍得看他受苦,四处打听其他法子。无害无毒的先试上一试,万一有效呢?
      “行。”
      “我听你经纪人说,你下个片子的剧本出了问题。你这次杀青以后,先休假吧。年纪轻轻的就伤了腰,老了有你苦头吃。”她随手拿了一个橘子,剥完递给他,叮嘱道,“这几天好好养着,不许出院。”
      这样的话,他昨晚就听过一遍。
      那时他在卫生间给秦嘉懿找套套,她身子日渐敏感,夹着他的手又到了一次。这次后她耗尽了所有精力,她想睡,却被他扣在这清洗下体,她哼哼唧唧挠他说自己困,等给他后背挠出几道红痕,她猛地清醒过来,对他说:“你明天不能出院,别逞强。”
      经纪人拦过他几次,每次都说别逞强。傻丫头来帮忙,连说话方式都不变。他敷衍她说:“已经过了十二点,我会今天出院。”
      “不行!”
      她急急忙忙地抓住他,花洒淋偏了位置,她呆傻傻地看了他一会,蹲下来平视他,按住他的腰,小声说:“今天不能出院,明天也不能,医生点头了,你才可以走。否则、否则……”
      他分开她的腿洗干净最后一块区域,“否则什么?”
      她垂着头,声音轻得像阵风:
      “我会心疼……”
      心疼他吗?
      他端详着掌心的橘子,笑了一声。
      柳时疑惑,“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