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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妙戈点了点头,明昧嘴角抽抽。而无毛兽已经在明昧的识海里说道:“要不是因为灵气不够,本神兽怎么会一百年都没办法破壳。”
    “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都争不过别的灵兽,吃不到足够的灵气,所以你才会没办法破壳?”明昧犀利地说了一句,无毛兽跳着叫唤道:“当然不是,本神兽是神兽,神兽你知道吗?一般的灵兽需要破壳的灵气根本没有本神兽要的多。”
    “那也还是因为你争不过别的灵兽,所以你才会一直出不了壳。”明昧毫不留情地捅刀,无毛兽指着明昧,妙戈在一旁轻哼了一声,巨大的威压直接把无毛兽给震得趴在地上了。
    无毛兽抖了抖,妙戈道:“若不安份,还想欺负明昧,便扔出去。”
    赶紧的摇头,无毛兽表示它一定安份,绝对不敢欺负明昧,明昧旁观至此,果然,都是欺软怕硬的。
    怕就怕吧,反正这怕的人是妙戈,明昧也吃不了亏。
    等着妙戈走了,明昧将那无毛兽抱了回去,放到之前准备给它的篮子上,伸手摸了摸它的头,“放心,跟着我,亏不了你。”
    本来以为一个小屁孩一准很好欺负的,没想到小屁孩不是个省油的灯,欺负人不成,反倒是被压得死死的。
    无毛兽咬牙切齿地看了明昧,明昧又拿出了一个灵果,“想吃吗?”
    绝对的想吃,很想吃!无毛兽见着灵果那垂涎三尺的模样,明昧拿着灵果在手上扔了扔,“听话就有得吃,不听话当然就没有!”
    这么的诱惑人,不,诱惑兽,对于一个吃货来说,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吃东西更重要的事了!
    明昧显然也看出来了,在无毛兽的眼前直晃着灵果,“所以,你听话还是不听话呢?”
    事到如今,人家手里有它要的东西,还是很想要的东西,要是说不听话,就明昧刚把它直接扔出去的架势,显然是个说一不二的,那么当然的,灵果就会没有,绝对的没有。
    “听话!”灵果之前,对于一个已经缺灵气缺到无毛的兽,再没有比得到灵气更重要的东西。所以,某兽很干脆地回答。
    明昧真是对这只兽刮目相看,这么识时务,这得是只什么样的兽。
    或许,这样的兽,额,哪怕看起来不怎么好看,应该能活得很长吧。
    揣着这样的念头,明昧还是把灵果给了某兽,得到了灵果,某兽那是撒开的吃,那叫一个欢实。
    瞧着它吃的那个样,明昧挑了挑眉头道:“你有没有名字?”
    某只吃得正欢实的人听着摇了摇头,明昧道:“那,要不我给你取个名?”
    “取来听听,好听的话就可以,不好听就不要。”吃着灵果的某兽似是又恢复了原来傲骄的模样。
    明昧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那算了,我不取了,以后就叫你无毛兽,这听着也挺好的!”
    捅心了捅心了啊!某只兽呲牙咧齿的,“不许叫我无毛兽,不许叫我无毛兽。”
    呵呵!明昧笑着侧过头,“我还以为你挺喜欢这个称呼的,原来还是我误会了,不过我现在不想给取名了,哪怕你不喜欢,我还是这么叫着。”
    “不是,不要啊!”某只兽一听明昧竟然要定下无毛兽这个名字了,急得那叫一个上窜下跳。然而明昧说了不取,果断的就是不取,反正妙戈也教了她如何隔绝识海,不会让某只不会说话,只会在识海中叫嚷的兽给吵到。
    而且就它那小身板,跳也跳不远,想要捉住妙戈,捉得了才怪。
    明昧躺到床上,睡觉!
    可怜某只刚出生的兽哪怕叫翻了天,识海被隔绝了,明昧也是一个字也听不到,想去挠一把明昧,明昧把他放到了桌上,离得明昧的床那叫一个老远。
    从桌子上跳下去,某兽很怕把自己给弄废了!
    最后只能捉着里头的棉布直咬着,眼睛绿幽幽地看着明昧,深恨自己修为太弱,竟然让一个没有练气入体的小屁孩给欺负了,说出去多丢人,多丢人呐!
    想着这些事,某兽一晚上睡不着。明昧早上起来看到某只曾可怜兮兮地望着她,心里憋笑得厉害,硬是扛着没笑出来。
    “无毛兽,起得挺早!”明昧故意的打招呼,某兽真心是跳起来了,都跳出明昧给它安的篮子了,一通吼叫着,明昧也没打开识海,但是它这动作跟反应,明昧还能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?
    装傻地伸手按了某兽的头,“哎呀,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无毛兽这名字,挺好的,我也不用帮你费心想名字,省心省事。”
    某兽抬起爪子想要拿住明昧的手就要咬下来,明昧淡淡地提醒道:“咬啊,你要是再敢咬我,我就把你丢出去,扔了!”
    已经见识过这小屁孩说一不二的性子,某兽哪怕气得半死那也不敢朝明昧下口,指着脑门一通的比划,明昧哪里会由着它说要怎么就怎么。
    “呐,给你吃颗灵果,乖乖的。”明昧把灵果拿了出来,刚刚又气又郁闷的某兽眼睛发亮地接过灵果,明昧道:“我要洗漱去上早课了。”
    点了点某兽的脑门,那兽吃得正欢实,压根不管明昧的事。
    明昧正准备去打水洗漱,突然听到一阵钟声响起,这钟声,是有人坐化的钟声!能让上善派鸣钟发布丧讯的,必是有大功于上善派者。那,究竟是何人?
    9.009章终于入门了
    很快明昧就知道是何人了,哪怕明昧早有准备,但依然为之而难过。
    坐化的人是自宾先生。
    妙戈亲自领着明昧前去祭拜,只是那坐化之人,那是什么都没有了,明昧与妙戈前去祭拜的不过是一个衣冠冢罢了。
    而自宾先生似是并没有收有弟子,并无嫡亲的弟子为其戴孝。妙戈因着自宾先生之死而显得低沉,回来之后与明昧道:“修真之人不入轮回,一但坐化便什么都没有了。明昧,你尚未踏入修真,如今还有反悔的余地。”
    被这么郑重让她再考虑,明昧却道:“师傅,我想修炼。”
    无论是什么样的人,处在什么样的位置,都有需要面对的问题和要闯的难关。已经当过普通人的明昧,对于这个能够有能力掌握或是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,并不愿意放过。
    “好。你既决定了,你的经脉已经恢复了,明日我为你护法,你再引气入体。”已经亲眼见过明昧被坑,这一次妙戈是打定主意无论什么事都不离明昧半步,直至明昧引气入体成功。
    “是师傅!”一听终于可以引气入体了,明昧那叫一个高兴,与妙戈抱一拳表露她的欢喜。至于妙戈这回要怎么给她护法,明昧表示一点都不担心。
    妙戈伸手摸了摸明昧的头,还是有些伤感,明昧抬起头与妙戈道:“师傅,我还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