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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肯认输。
    傅子洋捏着她的细腰,低声沉沉:“嗯?叫我什么?”
    显然是对刚才薛芩那个叫法非常不满意。
    她被男人捏着腰,还有湿热的呼吸洒在耳后最为敏感的肌肤上,让她已经软了些声音,傅子洋只需要这样一个动作就可以让她软入骨髓。
    但其实他大概也不好受,被人用膝盖死死地抵住某处,还时不时地微微动一下碾磨。
    啧——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欠收拾?”男人低哑的嗓音,淡淡地问到。
    薛芩“嗯”了一声,眨了眨眼,假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    “那要叫你什么?你教教我啊~”
    傅子洋挪过一只手,挑起她的下巴:“现在不好好叫一声,等会儿可能怎么求我都没用了。”
    似乎是最后的“威胁”。
    她抬眸,看到他打得漂亮的领结,手搭在他紧实的腰身上,低低地喃了一句:“好呀——”
    “子洋哥哥?”
    傅子洋很久没有听到她这么叫自己,还愣了一下,这是当时调戏她的话语。
    但是自己也是真的很喜欢她软软地叫自己:“子洋哥哥。”
    骨头都酥了。
    女人娇嫩的指尖肌肤触到他身上,耳边是她的低声亲昵:“子洋哥哥~”
    说实话。
    快疯了。
    最想要得到的那个称呼,他暂时都不要了。
    眼睛微微泛红,是野兽捕食之前的征兆,傅子洋扬了扬眉。
    “你今天下午跟许茹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万一...”
    “太小、活不好、秒射?”
    他一字一句地顿着,薛芩却是笑出声,整个人就依附在他怀里笑得身子在微微颤抖。
    随后被男人一把捞起来,横抱着走向另外一个地方,一如既往地先把宝石关在外面。
    她原本以为自己会陷入柔软的床榻,但并没有。
    二楼的某个房间,似乎是她的化妆室,傅子洋似乎是随便开了个房间的门,把她放在桌上,灯也未开。
    薛芩舔了舔嘴角:“傅子洋你...”
    “每次选的地点都挺奇怪的。”
    家里的各个地方都快要被他试了个遍,没有傅子洋做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