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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主任,我们真没有……”王秋实瞪着于磊呢:“于鸡倌你自己说,我们有没有?”
    于磊要承认有,他自己就得受批评,但要说没有吧,昨天可给这帮姑娘们唬坏了呀,挠着自己的脑袋他啊啊大叫了声,转身走了。
    且不论冯明逊要怎么批评文工团的几个姑娘。
    而苏湘玉的养猪大业,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展开了。
    不比上一回养鸡的时候没人关注,听说她能让猪在一个月内比现在胖一倍,不止库管朱琳嘴里叫着不可能,就连总场的季场长都专门让宣传干事左清安来了一趟。
    “养不胖也没啥,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,咱们是农场没想搞养殖厂,也没想着靠养猪来增产,好不好?”左清安说。
    苏湘玉诚恳的说:“那怎么行,我要喂不好,季场长不肯给我投票呢。”
    她是要当场长的人,当然得言出必行,是吧。
    等苏湘玉把左清安送出农场的时候,他特地停下来,从自己随时带的公文包里摸了半天,摸出两张票来递给她:“皮手套票,这可是咱们季场长专门送给你的,为了这个,你也要好好干啊。”
    “我定不辜负领导们的期望。”苏湘玉说。
    其实她自己现在有一副可以充电加热的皮手套,但是因为跟时代不符,白天系统不准她拿出来戴,她只好晚上戴着享受一下,白天依旧得冻手。
    有这张皮手套的票,正好那副手套她就可以拿出来戴了。
    这样,当大家看到她戴着皮手套的时候,就没人会追究手套是从哪来的了,对吧。
    物资这么紧缺的年代,一副手套可是难得着呢。
    “为了大场长这副手套,我一定让生猪在一个月内增重100斤。”苏湘玉挥舞着手套票说。
    【好值感再增加10个。】系统说。
    左清安握上苏湘玉的手:“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表扬你这个小同志。”
    几个猪队友,朱小洁和余微微,徐文丽几个,帮着苏湘玉一起布置她的新屋子,可甭提多乐呵了。
    唯独朱小洁有一点不高兴:“湘玉,下回让我演女主角成不成?我觉得我比余微微漂亮。”
    余微微毕竟给朱小洁打压惯了,红着脸并不说话。
    苏湘玉立刻指着朱小洁的鼻子说: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下回你要不当女主角,我可不干啊。”
    顿了一顿,她又说:“下回的节目就该排《养猪》了,到时候你要演不好女猪倌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    余微微顿时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    朱小洁立刻打了自己一巴掌:“哎哟我这臭嘴。”
    一直懦弱的徐文丽也凑过来了:“要不,湘玉,你也给我个演员当当?”
    这姑娘从小就没亲爹,小时候还给继父性/侵过,有轻微的抑郁症,一直犹豫在自杀的边缘,拯救一次,苏湘玉就能得五十块我。
    什么时候,人命居然拿金钱来论了呢?
    “从明天开始,巡演的报幕就由你来吧。”苏湘玉说。
    这姑娘最需要的是自信心,她得推她一把。
    徐文丽兴奋的呀,直接就开始搓手了。
    当然,打发走了她们,还有一个不肯到隔壁去睡觉的于磊呢。
    “来嘛,你躺着,我给你讲故事。”于磊居然从兜里掏了一大把带壳的花生出来,就放到了苏湘玉的面前:“有个女知青送我的,咱俩一起吃。”
    【宿主加油,现在于磊的心里,除了养猪就没有别的任何东西,当然,在他心里,就连猪都不及你更重要。】
    “于磊,你想过谈对象吗?”苏湘玉说。
    说起这个于磊就痛心疾首:“不谈了,我现在对别的女同志一点好奇心都没有,就只想守着你一个。”
    【注意,于磊正在青春期,宿主要稍策对他假以辞色,他肯定会爱上您的。】这个忧国忧民的系统,这是怕苏湘玉要去勾引于磊?
    “于磊啊,有句老话说的好,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中也自有颜如玉,你还记得不,当初追咱们冯主任的女知青多不多?”苏湘玉才不理系统说的,又说。
    一想起当初苏湘玉和冯明逊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,整个朝阳农场追冯明逊的姑娘,于磊的眼睛顿时亮了:“多,我记得特别多,还有姑娘悄悄给他绣鞋垫呢。”
    苏湘玉从枕头底下摸了本小学三年级的课本出来,递给于磊,痛心疾首的说:“你知道吗,我原来一开始喜欢他的时候特别喜欢,还曾经差点儿主动去亲他?”
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,呸呸呸!没亲着吧,要不然我打死冯明逊。”于磊气的差点跳起来。
    “你咋不明白呢,姑娘喜欢的都是读书人啊。”苏湘玉吸了吸鼻子,叹了口气,又说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在于磊求知若渴的眼神中,苏湘玉语重心肠的说:“就因为他读的书多,文化层次高,所有的姑娘都喜欢他。你要敢多读点书,我保证咱们农场里追你的姑娘,能排成长队。”
    于磊是个大小伙子,而小伙子,天生就想讨姑娘喜欢,想有多多的小姑娘喜欢自己。
    而苏湘玉的话呢,又说的特别有道理,他捧着一本课本,连花生都不吃了,抱着书就隔壁,自己的屋子里读书去了。
    “狗系统,你以为我是那种花蝴蝶,会招惹一个小男孩?”苏湘玉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,展展的躺在自己热乎乎的大炕上,就睡着了。
    等再把叶向东喊来,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了。
    时间就是金钱的两天时间,他居然生生的就给苏湘玉浪费掉了。
    “叶向东同志,你到底怎么回事,我两天前喊的你,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苏湘玉说。
    “唉,我们家连着拍电报,听我妈的意思,我爸可能就这几天了,你说我能不着急吗?”叶向东垂头丧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