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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瑾风有没有结束工作从外地回来管明淞不知道,但一连几天宋瑾风都没有联系管明淞,而在几天之内,管明淞居然病倒了。
    管明淞全身无力,他从床上爬起来,觉得肚子空空,便点了个外卖。然而外卖到了之后,他却没有食欲,勉强吃了一点,却突然胃里难受,他慌忙跑到洗手间,狼狈地吐了一通。吐完之后,管明淞昏昏沉沉地回到卧室,两眼一黑倒在床上,又睡了一觉。
    管明淞再次醒来时,已经到了下午。他给自己量了个体温,没烧。
    管明淞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,平时跟机器一样的精密的大脑如今停工了。管明淞脑子里乱糟糟的,心里空荡荡的。管明淞此人,极少表露情绪,他就这么憋着自己,憋到极点,身体自然会抗议。
    这时候,电话响了,是霍文楚打来的。
    “喂,文楚。”管明淞接了电话。
    “明淞,晚上有空吗,请你吃饭。”电话那头传来霍文楚快乐的声音,似乎心情不错。
    管明淞疲惫地笑了笑,“今天身体不舒服,改天吧。”
    霍文楚从管明淞的声音中听出来他状态确实不好,担心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
    “没事,胃不舒服。”
    “胃不舒服?吃东西了吗?”
    “点过外卖了。”
    “外卖?你胃不舒服还点什么外卖啊?外卖油盐这么重。你在家吧?煮点白粥吃吧。唉,我过去一趟好了,你这声音听着我难受……”
    霍文楚是个言出必行的人,他说过来,没过多久就真的到了。
    管明淞开门时,霍文楚提了一袋东西,赶忙着去厨房了。
    “你怎么搞的?家里有胃药吗?还是去一趟医院?”霍文楚问。
    管明淞无奈地笑道:“我胃好着呢,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。以前我的胃从来不出毛病的。”
    “那是以前。”霍文楚提醒道。
    霍文楚用电饭锅煮上了粥,他来到客厅,被放在鱼缸旁边的一只男士腕表吸引了。
    “哎哟,Montblanc,可以啊明淞,舍得给自己买块好表了?”霍文楚拿起手表,笑道。忽然,霍文楚想到了什么,笑容沉了下去,问:“还是说是宋瑾风送的?”
    管明淞摇摇头,“不是。是一个朋友送的。文楚我不懂手表,你帮我估估价,大概多少钱,我得送个差不多价位的回礼才行。至于我跟瑾风……”管明淞的眼睛黯淡下来,“我跟瑾风已经分手了。”
    霍文楚拿着手表的手一顿。他不紧不慢地把手表放回原位,走到管明淞面前坐下,与管明淞面对面。
    “真的?”霍文楚问管明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