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湫这样的表现,极大程度的取悦了桃舒。
她很喜欢看他因为她而露出这样与平日不同的神情。
这会让她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,想要让他在她身上,露出更多,更多这样的表情。
她与他交颈而卧,手握紧那根滚烫的肉棒,逐渐加快动作。
唇上,紧紧贴着他凸起的喉结,牙在上面轻轻厮磨,不时探出舌尖,在那剧烈滚动的喉结上舔砥,吸吮,留下一个个小巧的红痕。
“哈……淮湫……好棒,好迷人……好喜欢淮湫呀……”
淮湫呼吸渐渐加重,紧紧搂着她,闭着眼轻哼。
她的手又小又软,鸡巴被她握在手里撸动,舒服得他头皮发麻。
尤其是她这个身体是练剑的,指节上有着明显的薄茧,那些薄茧,随着她套弄的动作,刮蹭着他敏感的鸡巴,更加加剧了他的快感。
“嗯……舒舒……哈……乖舒舒……哈……要到了……”
桃舒又快速套弄了数十下,淮湫忽的低头,一口咬在她的肩头。
腰身在她的手心中重重一挺,一股股浓精,就喷射在了她的掌心。
“哈啊……射了……唔……精液都射给舒舒了……好爽哈……”
“嗯……好多……好烫……”
那精液又浓又多,喷得桃舒满手都是黏腻,更多的,却是射在了她的身上,将她身上唯一的外衣弄脏了。
他射了将近三分钟,那鸡巴才缓缓停了下来。
淮湫抱着桃舒,大口大口的喘息,好一会儿,才从射精的舒爽中回过神。
他喜爱的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黏腻湿热的吻。
“真的好喜欢舒舒……”
桃舒正想说什么,却忽的被淮湫打横抱起,她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颈,惊讶的看向他。
“这是要去哪里?”
淮湫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“舒舒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抱着她出了山洞。
山洞外,是茂密的树林,在两颗大树中间,吊了一张用藤蔓编织而成的吊床。
一看就是淮湫的手笔。
桃舒被淮湫温柔的放在吊床上,他将她身上这间早就已经凌乱的外衣从身上剥下,露出她布满了暧昧痕迹的身子。
“这么多世界,舒舒还没试过在吊床上做爱吧,我们今天试试。”
桃舒一愣,还没来得及说话,淮湫已经吻了下来。
她所有的言语都被他吞进腹中。
“唔嗯……”
淮湫勾着她香软的舌头,不断的交缠,加深这个吻。
她舌头被他掌控,口中分泌出的津液来不及咽下,或顺着唇角流下,或被他卷入自己口中。
她的嘴里,被他搅得噗呲噗呲的,想起水声,暧昧至极。
“哈啊……唔……快……不能呼吸了……唔哼……哈……”
淮湫轻轻咬了下她的舌尖,大手揉着她滚烫的耳垂,一下一下轻轻啄吻着她,哼笑一声。
“我们舒舒这么厉害,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呼吸不过来了呢,嗯?”
他让她喘息了几秒,就又凶狠的吻了上去,那舔砥吸吮着她的力道,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。
揉捏着她耳垂的手,缓慢的下移,拂过她高高扬起的天鹅颈,手指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。
他指尖的指甲,忽然延长,变成了狐狸利爪的模样,那尖锐的指甲,在她的脉搏上滑动,时轻时重的按压着。
这是一个极其敏感又危险的部位。
命门被他控制把玩着,只要他轻轻一个用力,那锋利的爪子,就能刺破她的肌肤,将她的脉搏扎断。
这样的感觉,既危险,又格外刺激。
桃舒需要用尽浑身力气,才能克制住对他出手的冲动。
“哈啊……别……唔……淮湫……哈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嗯……”
淮湫的爪子在那脉搏上轻轻点着,他表情依旧清冷,身上穿戴整齐,哪怕刚刚被她用手撸射了一次,也没让衣服凌乱。
他如同一个不染尘埃的仙君,居高临下的望着桃舒,眼底压着深意。
“不能碰这里?”
“莫非,舒舒以为我会对舒舒不利么?”
“舒舒这是不信任我?”
桃舒只觉得现在的淮湫,陌生得让她看不透,她不明白,和她相依相生的淮湫,为什么会有这样浓烈的情绪。
也不明白,这究竟是他被这身体给影响了,还是,这就是他的本性。
就在桃舒快要忍不住时,淮湫忽的移开了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