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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一起之后,徐宴不再遮掩。白天出门前干一发,回来干一发。宁舟时常怀疑,徐宴是个妖怪,专门吸他精气的妖怪。不然怎么解释,他这么劳累,还这么有精力。

    “啊哈……不,不要了……子宫要成爆了……老公,老公,轻点……”一大早,徐宴又在耕耘。宁舟眨着泪眼,可怜兮兮的哀求男人。

    他叫着老公,抓着后背,不禁没有得到怜惜,还被男人兴奋地抱起来,一边走一边操。

    “老婆,再叫几句,好爽……老婆叫的我鸡巴好硬,真想一辈子埋在你的身体里……嘶,松点,操了这么久,老婆怎么还这么害羞……”男人黏黏糊糊的亲着嘴,舌头舔着宁舟的脸,像大型犬标记地盘一样,孜孜不倦。

    “别,别操那里……嗯哼,好涨…好舒服。”宁舟被他操的一脸痴样,倒在怀里,什么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徐宴亲他,他就张着嘴迎合。舔他,他也乖乖地受着。

    宁舟的乖巧体现在各个方面。出门会乖乖报备(虽然社恐的他很少出门),吃饭会乖乖记录,挨艹会乖乖摆好姿势……总之,宁舟好像为徐宴而生,每一根头发丝都符合他的审美。为此,徐宴内心的阴暗控制欲得到极大满足。

    “老婆,还有更舒服的,”性器顶开宫口。那里已经被肏透了,淫荡的裹吸男人肉棒。

    徐宴喘一口气,揉着奶子深深地操着。“宝宝,你的子宫怎么还是这么紧?是不是偷偷做保养了,这么希望被老公操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天生的……老公,你轻点。”

    徐宴噗呲噗呲的干着,小腹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凸起。忽然,他觉得龟头被紧紧咬住,连忙抽出来。

    果然,宫鲍喷出许多淫奖白汁。有宁舟自己的淫水,也有昨晚射进去的精液。等到肉洞喷的差不多,徐宴才揉揉阴蒂,深吸一口气,再次狠狠插入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娇老婆忽然轻轻的哭着,不是爽到迷乱的呻吟。徐宴心焦的看着他

    “宝宝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宁舟捂住自己的奶子,“好疼……老公,奶子好痛……好涨……”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

    徐宴算算时间,欣喜若狂,“老婆,别怕,我这就替你解决!”

    男人把他放下,趴在身上,咬住一个奶子,另外一个用手指揉搓。

    宁舟被他揉的哼哼唧唧,扭着肥屁股去吞吃身下性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