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正济轻轻吻了下怀里还在昏睡的人,傻傻的,怎么会想到这么色情的方法呢,原来喜欢链子呀,他眯眼想着自己买的几件奶罩,早知道全放在那了。
也许小夏还能轮流穿上,那得多可爱呀!
他揉着硕大的奶子,埋头叼着软绵红肿的奶头,舌面重重碾磨饱满的乳肉,在层层堆积起来的痕迹上再添加新的属于他的印记。
奶子就两个,竟然招惹这么多人,都不够吃了。
他在丰盈的奶子上戳出一个个肉洞,用力大了,奶肉还会滑溜溜地摇到另一边,松开手又因为弹性重新溜回来,抖出淫靡的肉浪。
之前奶子存一点奶水就哭唧唧地要自己吸出来,现在奶水都分泌快了一些,赵正济轻轻舔了下奶孔,那些汤果然没有白费。
胸都能养大,这人却养不熟,之前还别扭地挑剔,没喝几天就发消息要汤了。
要不是他知道陆夏是个简单头脑的,赵正济都要以为他是主动想变大奶子。他的眼神变得痴迷,看着陆夏的身体,眼中的欲望愈发深厚,这人还知道找自己,也不是特别没良心。
俊朗阳刚的男人闭着眼睛,似乎不适应胸口上的触感,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,将要推开作乱的东西,却一下扯痛了奶子。
“呜……”陆夏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,手还抓着赵正济的头发,刚醒的人还没意识到此时的情况,对上赵正济笑谑的眼神,昨天淫荡迷乱的一幕幕才开始在脑海里放映,天呐,他做什么呀。
他主动穿上那个胸链,背心还被狗东西撕开,还要找情敌!
被人操那么久都要找,受不了才放弃,陆夏的脸迅速染上颜色,身体的温度都高了些许。
“我……”
“要不要继续找人,也许还呆在洗衣机里哦。”
昨天做的蠢事被提醒,陆夏对自己的行为再次不满,简直是来送炮,昏过去之前他只记得两人在阳台上胡乱做了许久。
抓住头发的手掌不自觉收紧,陆夏的脚趾在被窝里隐秘地卷缩起来,他重重地咳了一声,假装不耐烦地说:“我那只是跟你玩情趣呢,我又不是傻,你快起来,别压着我。”
昨天的性事是自己开的头,他也不好意思像之前一样发脾气,只能鄙视只知道吃鸡巴的逼口,每天都吃那么多,还见到鸡巴就兴奋。
都是它的错,绝对不是自己淫荡!!!
他想略过昨天的事,但另一个当事人可不这么想,陆夏主动勾引让他兴奋,赵正济光是想到昨天穿着奶链子,下身的阴茎就不由自主地挺硬。
“是吗?”赵正济握住陆夏因为胸膛欺负,不停晃动的大奶,轻轻捏了下上面的硕果,惹得身下人嘤咛一声。
白皙结实的胸膛压在那对肉乎乎的奶子磨蹭,他呼着热气,按捺住狠狠玩弄奶子的想法,缓和着自己情欲攀升粗重的语气:“老婆,你奶子摇得这么快也是想和我玩‘情趣’?”
陆夏像只易怒的小动物,收到刺激就立马瞠目怒吼出声:“谁是你老婆?”
不要脸!他是男的,操他就算了,就算在一起,他也应该是老公!!!
“老婆你妈!”
“昨天非要让我叫老婆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,非要用逼搅着我的鸡巴,叫一声就缩得更狠。”
赵正济不满意陆夏连这都要否认,喘着粗气,手指伸进后面那个紧致的穴口,以前要用力才能进去的后穴很快就接受了异物的进入,似乎已经明白自己以后还要执行另外的工作,它飞快地蠕动肠肉让手指进得顺利。
他捏住陆夏的大腿根,不让它合拢,这样别扭的人还是操着的时候听话,连称呼都不认了。
“狗东西,昨天还没做够呀,你迟早有一天会肾虚!”陆夏被人压着,昨天被玩弄过多的花穴还疼着,隔壁兄弟伙被玩弄的时候,都扯得小逼疼,难受极了。
他脸颊胀痛得通红,浑身都不得劲。
他双手想阻止赵正济继续的动作,可身体实在是用不了力,他一直都不喜欢后面被插,这几天每次都是让张竞用前面,不准他玩后面。
逼是新长的,还可以不顾死活,但屁眼可是陪他十几年,他不忍心,也不习惯。
但也只能靠着自己的嘴恐吓人,肠穴也被玩出了乐趣,让他每句话说出的时候都带着色情绵延的尾音。
“傻逼,别…别弄啊~你个走后门的要…不要脸…嗯呃……”
赵正济更激动地用手指抠挖穴道,目光灼热地盯着那张脏话连篇的嘴巴,将陆夏双腿勾在自己的肩膀上,急不可耐地将热腾腾、壮硕威风的阴茎直接一顶,鸡巴直接全根没入,囊袋重重打在屁股袋上,激起一声响亮的啪啪声。
“啊啊!!!赵正济,你混蛋!呜呜!!”
“呼~老婆,记住!你就是我老婆,认了就没有反悔的!”赵正济猩红着双眼,低吼一声,抓住陆夏紧绷的大腿,将鸡巴从欲望的沟壑里慢慢抽出,再狠命地撞在敏感点上,发泄浓厚的欲望。
快感像龙卷风把他席卷进去,陆夏的穴口被撞得发麻,连上面的褶皱都被鸡巴撑平,深红的边缘都发着白,痛骂的声音也变成爽感的呻吟,身体渐渐习惯被这么粗暴地对待。
“咕咕~~”
赵正济听到异样的声音骤然停下迅猛的动作,摸上陆夏被鸡巴戳地微微鼓起的小腹,鸡巴都喂不饱吗?
他俯身嘬吻陆夏因为快感呻吟张开的嘴巴,叼着里面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口腔,把陆夏的味道尝了个遍,轻柔地摩挲陆夏腹部的肌肉,“饿了?是胃想吃东西还是逼想吃鸡巴了?”
陆夏即使听了很多赵正济在床上的淫话,但还是没习惯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骚的话,被亲晕的脑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昨天在寝室被黎清一通话弄得烦,连饭都没有吃,到了这又是一通操穴,都直接晕过去了哪还记得吃饭,身体传来的饥饿感让他觉得有丝委屈,留在眼眶里的泪水缓缓流了下来。
“禽兽!”
他张嘴软绵地骂了一句,还想继续骂下去,肚子就自己响起巨大的声响,让两个在亲密的人面面相觑,房间里淫靡的声音突然寂静。
陆夏是不好意思,张正济则是瞳孔幽深加重了几层,哭着的陆夏看起来好想干,鸡巴都硬了几分,他想直接把害羞脸红的人就压在床上再干上几次。
眼眸里闪过几次晦暗,赵正济叹了一口气,还是没有进行禽兽的行为,盯着那口被自己开发出汁水的穴口,里面还在孜孜不倦地蠕动肉壁,试图让停住的肉棒重新运作。
他缓慢抽出鸡巴,穴口附近的嫩肉都被肉棒带出体外,接受着空气的刺激,一下子反而把肉棒嘬得更紧。
赵正济狠狠的打了下紧绷的臀肉,咬着牙齿像猎人盯着专属的猎物,眼里是激烈的占有欲,看着陆夏好一会,从牙缝里挤出话:“老婆,你不想吃饭了吗?这么用力吃鸡巴不让我拔出来,是打算用嘴吃精液吃饱?”
“不,不吃……”陆夏的泪水流得更凶了,尽量放松着后穴,不明白自己肚子饿了,赵正济反而看起来那么凶。
只是他啜泣得越快,没把后穴松下来,反而因为紧张,肠壁狠狠地夹了一下后穴里的鸡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