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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家的时候雨已经停了,谢鹤辞左右张望:“老板,表弟睡了吗?”

    现在也才不到十点。

    应时序淡淡道:“我叫人把他送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他还以为孟慈会多留几天,回想起这个表弟对应时序过于热切的目光,忍不住偷偷舒了口气,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暗自窃喜,他愣了愣。

    见他没跟上来,应时序回头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谢鹤辞连忙快步走近:“没有,只是有些意外。”

    应时序闻言敲了敲轮椅扶手,她道:“你很喜欢他?那我叫他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!”谢鹤辞急道,说完后又在应时序的注视下羞愧地低下头,“对不起,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嘴唇翕动,超小声:“我只想和老板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应时序撑着拐杖站起来,她一步一步稳稳走到谢鹤辞面前,阴影笼罩在头顶,在他茫然的眼神中伸出手把人带进怀里,她垂眸笑道: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?小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扭扭捏捏。”

    谢鹤辞顺势抱住她的腰,他将脸埋在应时序肩头,吸了好几口她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,半晌才闷闷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道,应时序心里却很清楚,但她偏偏不说,留谢鹤辞独自烦恼。

    “去洗澡,一身的油烟味。”

    她把人赶去浴室,戴上眼镜开始处理公务,虽然这几天她没去公司,但是所有要紧的文件还是需要她过目,应知裴以为已经重新掌握了大权,不过是她故意从指缝里漏出点饵料罢了。

    谢鹤辞洗完澡出来她便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,拍拍腿:“把衣服脱了,过来。”

    谢鹤辞解开衣扣,露出雪白柔软的皮肉,他赤脚站在地板上,红着脸问:“老板,内裤要脱吗?”

    得到肯定的答复,他弯腰将最后一层束缚脱下,浑身光裸靠坐在应时序怀里,他的头发丝都是暖暖的香味,双眸清亮,显得温顺而美丽,应时序低头亲吻他的面颊,指尖滑过背后那条长长的凹陷,引得一阵颤栗,最后落到两瓣饱满的臀肉上肆意揉捏。

    谢鹤辞仰起头低喘,他攀着应时序的双臂,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开。

    应时序吻过他迷离的眼,探入微微张合的唇在里面搅动,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,谢鹤辞被动地从她口中获得氧气,舌根发麻,他来不及吞咽,喉结滚动,银丝从嘴角流下,像一株艳靡的春花在雨露的浇灌下盛开。

    与她肌肤相贴的部位滚烫发热,他软成了一滩水,快要融化在汹涌的情潮中。

    应时序松开他的唇,把人翻了个面抱进怀里,她握住那两团抖动的奶子,又掐又按,弄得乳白色的汁水四处飞溅,低声问:“今晚还用玩具吗?”

    “啊!不……不要……”胸口的力道很重,谢鹤辞忍不住发出几声痛呼,下身却直挺挺地翘起来,臀缝湿哒哒一片,骚穴痒得厉害,需要一根粗壮的大家伙捅进去解解渴。

    而硬硕的巨物正隔着裤子抵在他的腰窝,他脑子里噼里啪啦乱成一团,意识涣散,叫得像只发春的野猫:“唔……给我……求求你……啊!摸摸左边,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应时序挤出乳房中的奶水,让谢鹤辞舔干净了,她漫不经心地看着那条红艳艳的小舌头滑来滑去,直接将手指插入他嘴里,口腔湿热,她曲起指节肆意玩弄他的舌,另一只手探向他的小腹抓住勃发的性器。

    “唔唔!”

    手掌包裹着肉茎上下撸动,时不时刮弄顶端的马眼,很快就把这根东西玩得溢出清液,激动的不行。

    谢鹤辞爽得晕乎乎的,他含着应时序的手指淌了一脸口水,叫也叫不出来,在极富技巧的手淫中恬不知耻地来回摆动腰肢。

    应时序在他后颈留下几个深深的咬痕,她抽出手指,将谢鹤辞的唾液涂遍他的全身,胸膛和腿根的软肉触感极佳,一按就是个印子,她似乎得了皮肤饥渴症,粗喘着大力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。

    谢鹤辞很快就缴械投降了,精液全部射在应时序的掌心,又被她尽数抹在泛滥成灾的后穴上,她重重摩擦按压那道小口,在少年淫荡的呻吟中把穴肉磨得媚红,肠道痉挛抽搐喷出蜜液,颤巍巍张开一道细小的缝隙。

    “想要的话,给自己扩张。”

    应时序分开他的腿弯,将他下身的光景对准上方正闪着红点的电脑屏幕。

    谢鹤辞双腿大张,红着脸将手探向身下,借助臀缝中黏腻的体液,他揉了揉穴口,粉嫩的软肉慢慢吞进半截手指,肠壁收缩,紧紧裹住里面进出的事物,他把自己操得大汗淋漓,屋内只剩下隐忍的喘息和噗叽噗叽的暧昧水声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扭动屁股,在应时序裤子上留下一大滩深色的水渍,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他往后摸索,贴上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应时序任由他摘下眼镜,低头和他接吻,她吻去斑驳的泪痕,咸涩的滋味在她舌尖打转,她望着谢鹤辞动情的脸,哑声道:“你真漂亮,宝贝。”

    没有遮挡的双眼染上欲色,她单手抱住谢鹤辞的腿弯抬高他的臀部,拉开裤链将蛰伏已久的巨物释放出来。

    她抽出谢鹤辞插在穴里的手,对准又湿又热的小穴重重按下他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阴茎毫无阻碍地猛肏到底,肠道被撑到极致,肚皮甚至被顶起一个弧度,谢鹤辞抓住她的手腕尖叫,搭在桌面的双腿无助地蹬了两下,然后开始剧烈摇晃起来。

    他眼酸流泪,在疯狂的奸弄中发出一声声高亢的惊喘,硬硕的肉棒狠狠贯穿他的身体,每一次抽插都能磨过小穴内的敏感点,掀起阵阵热浪狂潮,他被抬起又落下,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翻滚的小船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坠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中。

    应时序枕在他肩上,她侧头舔舐他颈部的皮肉,感受到唇下跳动的脉搏,发了狠般叼住他的喉结撕咬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太……太快了……啊!老板……要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被迫半侧着身子接受她的凌虐,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,爽得他脚趾蜷缩头皮发麻,性器不经抚慰直直射了出来,好几滴飞溅到电脑的屏幕上,应时序臂力惊人,抱着他干了一个多小时也不嫌累。

    她揽过谢鹤辞的腿弯把人抱起来,将重量压在没有受伤的那条腿上,又凶又狠地来回挺送腰胯,谢鹤辞骑在阳具上左右摇摆,穴里的水淅淅沥沥淌了一地,他崩溃大哭,细长的小腿在半空中抖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太大了……不要!啊!不要……”他被操到干呕,躺在应时序宽阔的胸膛中高潮失禁,魂飞魄散时听到耳边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到处尿尿,你是小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