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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彦是不会怜惜许炯玉的。

    煮面的摊子开在石板桥巷口,那是个热闹集市,聚集了炸油条的,蒸粘豆包的,卤酱肘子的……小摊有几十上百。

    有多少个摊子,就有多少个家庭,就有多少女人。

    这些女人在余彦眼里,没有分别。

    他不想用下边那根东西的时候,她们的作用只是乖乖交租。当然,作为男人,余彦会有想用的时候。每当这种时候来临,而他又懒得叫鸡,余彦就会在集市里随便找个愿意被摸奶子的女人干那事,反正只是操,操完用个把月租钱结账,她们也乐得这么交易。

    世道就是这样,工厂倒下了,人还得活着。从前在厂子里卖力气,卖手艺,现在卖不了这些,就该卖些自己拥有的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有逼的卖逼,余彦认为这很正常,也很普通。

    许炯玉就是个不正常的——既没钱,也不肯卖。

    余彦收保护费,对集市的每个客户都有印象:许炯玉就是集市边角煮面条的女人,有个瘸子老公和挺大的儿子,所以年纪肯定不小,但就是看着招人。

    冲着这份招人,余彦经常在收租和闲逛的时候对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,偶尔也上手摸两把,她总躲躲闪闪,余彦就不再勉强。

    毕竟集市上招人的娘们儿多得很,操哪个不是操,何必上个逼镶锁的给自己找不自在?

    只是,今天的情形又不一样。

    今天是许炯玉自己送上门儿的。

    他余彦是个什么东西,她不知道吗?

    兔子进了狼窝还指望着全须全尾的出去,是天真,是愚蠢,是荒唐,是后果自负。

    余彦顺着那条雪白的脖子看下去,衬衫下面是隐没在光影里的锁骨,似埋藏无限春光,挑动着他暴躁的神经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来……”许炯玉正要反驳,忽被大力摁倒在了沙发上,上面的人像一头饿极了的狼,粗暴地啃咬她的脖子,用口水把那里弄得一片湿漉。

    许炯玉惊呆了,她一时忘了反抗,直挺挺地睁大眼任余彦蹂躏,等对方的牙把脖子啃疼了,才“啊”地一声哭嚎起来,拼命弹蹬着腿,手使劲往余彦脸上拍打:“滚!畜生!”

    她力气不算小,可在惯常打打杀杀的男人眼里,这动作像在挠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