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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精确实是很神奇的东西,如果大家清醒着,这一幕必然会引来众人侧目。

    可是一屋子人都喝了酒,就什么都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程启敖朝迟景霓一步步走过去,每一步像走在鼓面,心咚咚地跳的发疼,在她面前停下,垂眸望着她。

    迟景霓仰脸:“想跟我对戏?”

    这是个熟悉的角度,亦或只是程启敖已习惯于琢磨余彦的视角,他低头,看见迟景霓的脖子,前胸,再往下是幽深的缝隙,延伸到不可知的彼端。

    程启敖呼吸变得粗重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想对哪场戏?”

    “都想对。”

    迟景霓笑了起来,嘴角勾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,眼睛却是冷着的:“喜欢我?还是喜欢戏?”

    程启敖被直白的问法弄得一愣,低声道:“喜欢你……也喜欢戏。”

    “贪心。”迟景霓评价。

    程启敖不可置否。

    怪这酒精,他只饮下3两,理智却飞了,偏偏向着陈卷叮嘱的反向狂奔,还变得像个心无城府的傻瓜。

    迟景霓示意他靠近一些,咬耳道:“刚才周导做介绍,你听了么?坐我旁边的是编剧张依盈张老师,她看过你的试镜,很喜欢你。后期我们改剧本的时候,她贴着你的形象,特意把余彦的部分也改了。”

    气息喷在程启敖耳朵眼里很痒,他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