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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拍戏起生理反应本是很正常的事。

    就像程启敖会拍着拍着硬起来,迟景霓湿也没什么奇怪。

    明知道这点,程启敖却忍不住把那一小截记忆不断反刍,以至于接下来几天,他做了好些荒唐的梦。

    这些梦故事轮廓一致,几乎都是和迟景霓在片场假戏真做,姿势情态则各有不一:有的是迟景霓大胆撩拨,有的是欲拒还迎,有的是开场就大开大合地操干,也有的是循序渐进,前戏足了才步入正题。

    不论哪种都很美味。

    只是到了片场,程启敖就不太敢直视与他在梦里痴缠的人,人堆里看见了,也是远远避开。

    尚清只当是两人闹了不愉快,几次试探着问:“她骂你了?还是你惹她了?不会是那天拍戏的时候你们……”他看着程启敖表情不善,咽了口唾沫:“……打恼了吧?”

    程启敖对尚清的思路很放心:“是恼了。”他坏笑着瞥了眼尚清腕子上的手链,白色的水晶珠子,太阳下亮闪闪的,是进组后才见到的新东西:“你这几天跑哪了?下了戏就找不着人,还当你约人练吻戏去了。”

    尚清反唇相讥,却不十分理直气壮:“你才约人练吻戏去了……我研究剧本不行啊?”

    程启敖站起来,时候不早,该做动作训练了,临走前拍了尚清一把:“对人家姑娘好点。”

    尚清几乎一跳:“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程启敖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一个剧组,说大不大,说小也并不小,刻意不与一个人接触,便很难有交集。程启敖再遇着迟景霓是几天之后,是另一场共演的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