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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迟景霓惯常是淡定的,这时脸上不觉飞起两朵红晕,干脆转过头,语气生硬地交待:“先说好,床上事床上毕,做的时候无所谓,下了床不许乱来。”

    程启敖支起身,半跪着,展露着他恰到好处的腹肌和人鱼线,颇具玩味意味地歪头问:“什么叫乱来?”

    迟景霓皮笑肉不笑,用脚趾点他的腹肌:“跟以前不一样,就是乱来。”

    脚被程启敖一把捉住,他低头亲了一口迟景霓的脚背:“下了床,你是制片,我是演员;你是前辈,我是新人——听你的,和以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说着,把她的大腿分开,一路深深浅浅吻过去,迟景霓被弄得很痒,腰难耐地拱起来,忍不住想把腿往中间拢。

    “别急,腿分开。”程启敖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,“我太大了,直接进去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这话很耳熟。在床上,十个男人里有九个这么讲过,搁别人或许是托大,但迟景霓已亲眼见证过程启敖的配件,知道是实事求是。

    她伸手在程启敖头顶揉了一把,气喘吁吁催促:“你……最好快点。”

    程启敖琢磨戏时心思细,琢磨起女人也细。迟景霓表面不说什么,在床上却显然对粗暴的风格情有独钟,他刚才掐那一把,她花心马上就冒出了一泡水。

    他琢磨出诀窍,伸手在她浑圆的臀上拍一掌,厉声质问:“还急?”

    迟景霓眼里有了水光,享受地哼了一声,不出声了。

    程启敖本还打算多做会儿前戏,用舌头伺候好迟景霓再步入正题,然而亲到腿心处,已然碰了一鼻子黏糊糊的爱液,再不插进去也是浪费,于是坐起来,转用硕大的性器在穴口缓缓滑动。

    他想问“那我们直接做吧”,话到嘴边,顾及迟景霓的喜好,又咽了回去,改换做命令式的语气:“现在就操你,腿再开点。”

    迟景霓唇微微张着,湿发贴在裸着的肩头,丝绸睡衣已经掉到了腰间,只顾喘息着哼叫:“……床头柜有套,戴……戴上……”

    眼前的景致淫浪至极,程启敖硬得要炸了,依依不舍蹭了两下,便迫不及待带上套子,一股脑插了进去。